
hi,我是胖胖。
今天中午呢,接了一个电话,胖胖就把昨天写的那篇文章删了,胖胖一向不自删,删了自然有原因,大家懂的都懂。
郑板桥写过一首诗: “衙斋卧听萧萧竹,疑是民间疾苦声。些小吾曹州县吏,一枝一叶总关情。”
不得不说,现在有些时候,逼良为娼的人最后都成了道德模范,那些本该主持公道的人,像是来人间凑数的。
对吧?不仅不伸张正义,还懒得伸个手指,摆出一副“与我何干”的样子。
昨天呢,广东广播电视台的《民声热线》播出了一段视频:
黄先生呢,手机被人“顺手牵羊”了。
他跑去报警,结果呢,一句“人脸识别查不到”,就把人打发了。
黄先生主动提出:能不能你们陪我去物业调监控?对方说现在没人。那你说报警还有啥意义?
你说我们每一个人花钱养这么一帮人,是为了让他们在关键时刻告诉我们“无能为力”?
合着你得自己找证据,自己破案,自己协调,最后找不到还得自己认倒霉。
在民生热线工作人员询问下,连个回执都不给。
黄先生说,他在那站了半天,没人理他,自己走的时候感觉非常尴尬。
这不是这些单位该有的态度,有点像是“有事请自便”的窗口单位。
然后,这位民生热线工作人员亲自打电话给天河南派出所,想了解情况。
结果接电话的人一听是媒体,马上说“不接受采访”,让联系前台,各式各样踢皮球。
主持人还想问点具体的,对方直接挂电话。
这个事最后怎么解决的呢?该节目介入5小时后,手机找回来了。就这么快的效率,如果一开始你们肯配合,黄先生至于去投诉吗?
一个原本需要花点力气就能处理的小事,拖拖拉拉,敷衍应付,一旦媒体介入,五小时内手机就找回来了。
这说明啥?说明不是做不到,是不想做。
你以为他们没能力?错,他们只是懒。他们只是不愿意动,他们只是太习惯于不干活还能领工资。
但这种不作为,最可怕的是它制造了一种普遍的无力感。
你想想,我们每一个普通人,在生活中都会遇到类似的事。财产受损、权益被侵犯,我们下意识地去找那些“应该管事的人”,结果得到的永远是:推诿、拖延、冷漠、沉默。
鲁迅有句话怎么说来着?
“有些人的性情总是喜欢调和折中。譬如你说这屋子太暗,须在这里开一个窗,大家一定不允许。但如果你主张拆掉屋顶,他们就来调和,愿意开窗了。”
我们只有把问题吵到无法遮掩、吵到全网关注,吵到媒体介入,才“配合”起来。
如果没有媒体介入,这手机是不是就永远“找不到”了?
黄先生不是要拆屋顶,黄先生只是想开个窗而已。
你说说,我们究竟是活在一个需要媒体才能维权的环境,还是活在一个根本没有“常态正义”的环境?
胖胖想说的不是个例,而是结构性的一些问题。
黄先生的遭遇不是特例,是常态。而这种常态的背后,是一个已经半瘫痪的服务系统。
这种半瘫痪不是因为缺钱,不是因为缺人,而是因为缺乏规则制约、缺乏问责、缺乏职业道德。
一个最基本的服务单位,如果连一宗小小的手机失窃都不愿意去处理,那它还能处理什么?它还能保障谁?
我们从小接受的教育是:遇事该找谁?
可长大后发现,谁可以帮你?谁一定会帮你?
甚至有时候你还得配合他们演一出“受害者自理”的戏。
我们真正需要的是什么?
我们需要的是办事效率,是最起码的态度,是哪怕你办不了,至少也要帮走一遍流程,别一副“你别烦我”的样子。
一个社会的正义,也不单单是靠口号撑起来的,是靠机制,是靠规则制约,是靠执行。
你不能一边告诉我们“法治社会”,一边让我们自找证据解决问题。
说到底,我们不是不讲道理,我们只是想活在一个讲点道理的世界里。
说得更直白点,一个社会最让人绝望的,不是犯罪,而是没人管犯罪。
而且很多人可能会以为这种不作为没成本?错了,它的成本很高,只是被分摊到了我们每一个普通人头上。
在这样的系统下,普通人越来越不信任这些工作人员,不信任他们会出来伸张正义,不信任“正义”,最后走向“冷漠自保”。
而当所有人都选择冷漠、都不再报警、都不再相信,那社会本身就失去了维系的基础。
所以,胖胖一直觉得,这里面的最大敌人,不是坏人,而是懒人;不是不法分子,而是不作为的相关人员。
一个小小的案件,暴露了一个沉默的机器:它运行,但不回应;它存在,但不服务;它耗费资源,却不输出正义。
面对这样的现状,不仅仅是被曝光那么简单,还要追问:
到底谁在为这种不作为负责?系统是否有内部考核?有没有监督?有没有问责流程?有没有“服务满意度调查”?
虽然胖胖也理解一些相关人员“工作太辛苦”,大家都辛苦。
但辛苦不是推卸责任的理由。你既然拿了这份工作,穿了这身衣服,就该对得起这份信任。
如果你们不作为,我们该找谁?如果你们推诿,我们该去哪寻找正义?
如果没人能回答这个问题,那整个系统就有大问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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